素食，是在保护动物吗？可能会伤害更多动物……

这篇文章，注定要引来非议，还可能引来很多谩骂，也可能让很多人觉得信仰崩塌。

但是，我还是想给大家分享一些真相，希望大家都冷静一点，思考一下我们的数据是否正确。

如果你是一个素食者，一定觉得自己不吃动物，不杀害动物，可以获得一些心灵慰藉。

如果你也素食，我相信你很喜欢黎麦。

但你知道么？20多年以前，地球上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，这种原产于南美洲印第斯山脉附近的种子（是的，它不属于谷物），是印加土著的主要粮食。

黎麦，图片来自agrifarming

美国宇航局NASA，想要寻求去太空移民时带的最佳食物，结果就选择了藜麦，一方面因为它的营养不错（但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），另一方面跟藜麦能适应极度恶劣的生长环境有关，总之，它火了……相关阅读→吃了3个月藜麦，为什么还不瘦？真相有点扎心

成为了很多人追捧的一味美食，也登上了以植物为食者（素食）的日常餐桌，一时间饱受宠爱。

图片来自onegreenplanet

为了支撑这一日益增涨的“健康”素食需求，农民不得不扩大种植面积，甚至不惜破坏其他农作物，使得黎麦成为当地非常单一化的农作物，土地负荷加重。

当地美洲驼的天然排泄物，本来可以为原来的黎麦充当肥料，但是随着产量增加，种植者们不得不更换成大量的化学肥料，还防止美洲驼走近以保护植物，这反而耗尽了土壤营养，并导致水土严重流失。

再者，为了防止昆虫伤害黎麦，种植者又不得不使用各种杀虫剂和农药来对付它们。

这样，不止“害虫”，很多“好”昆虫（比如蜜蜂），甚至哺乳动物（比如鼠类等）也被一并杀死。

的确，当坚持以植物类食物为基础的时候，你的食盘里并没有眼睛可见的血液和肉。

可是，在盘子以外更广阔的天地里，很多动物却因此而死。

我非常非常尊重因为信仰而坚持素食的做法，但是，对于其他『过度』倡导全民素食的人来说，或许这并不是一个于生态有利的选择……

单纯吃素，可能伤害更多动物

一位名叫Tol的网友，在社交媒体上分享了这样一个现状，TA一直以为，农作物种植是不需要“流血”的，可事实并非如此。①

Tol最好的朋友告诉TA，自己工作的农场（在玻利维亚圣克鲁斯），成千上万的动物会死于土壤耕作。

这包括老鼠、鼹鼠、田鼠、蛇、地松鼠、一些鸟类、穴居猫头鹰、蜥蜴、蝾螈……还有很多人会用动物来制作肥料，比如动物骨头粉、羽毛粉、血粉……

听起来很残忍，但是，这样的事情，在全球各个大型农场都发生着……

图片来自giphy

→土壤耕作，就像一场“海啸”

为了清除土壤来耕种，很多居住在那里的动物都不得不被驱逐或者杀死，接下来就是种植成功后的守护工作了，大量的农药喷洒到田地里，很多昆虫因此受到伤害。

澳大利亚古生物学家，新南威尔士大学教授Mike Archer表示：（因农作物生产）死去的动物多出25倍，产生的小麦蛋白质和牛肉蛋白质的重量相等。（动物蛋白其实更健康）

According to Mike Archer, a Professor atthe University of NSW, 25 times more animals die to produce an equal weight of wheat protein and beef protein.

就像俄勒冈州立大学动物科学教授StevenDavis所说的那样：素食，并不是无血的饮食。②

“Vegan diets are not bloodless diets”

在维持人口的农业系统中，在庄稼和谷类（纯素食的主要食物）的生产过程中，总在不断产生各种看不见的死亡。

→用杏仁奶替代牛奶，杀死了很多蜜蜂

严格的素食主义一般不喝牛奶的，当然，很多替代品应运而生，其中之一就是杏仁奶，在美国加州，这可以刺激一个价值60亿美元的杏仁产业崛起。

为了应对这些高负荷消费，一个方法就是强行“驱逐和派遣”蜜蜂对杏仁花进行授粉。

强迫蜜蜂从广阔地带到达单一作物地带采集花粉和花蜜，这使它们失去了野生环境提供的更多样化的食物。

而且，在管理和往返迁徙途中，大批量的蜜蜂会因为漫长的路程而死亡，这仅仅只是一种农作物背后的“大屠杀”。

即使家畜生产效率低下，每年死于授粉作物的蜜蜂数量还是家畜的5倍

→为了保卫豌豆，一个农场一年就有1500只动物死亡

食品评论家马修·埃文斯（MatthewEvans），近年来一直在研究澳大利亚食品工业，并且在自己的畅销书《论吃肉》（On Eating Meat）中，他明确指出：死于生产纯素食的动物数量惊人。

比如，在塔斯马尼亚州北部的一个混合农场里，每个季节生产约400吨豌豆，为了保护这些豌豆，农场主不得不建造一些围栏来阻挡动物，必要时必须射杀动物，具体数据是多少呢？

他们每年例行杀死约800-1000只负鼠和500只小袋鼠，以及几只鸭子。

They routinely kill about 800 to 1000possums and 500 wallabies every year, along with a few ducks.

而在新南威尔士州，到2013年的5年内，该州的稻农杀死了近20万只野鸭，以保护他们的粮食作物。

美国农业部2018年的数据显示：2017年，野生动物服务部杀死了130万以上的本地动物。③

这项耗资数百万美元的联邦野生动物杀死计划针对狼、土狼、美洲狮、鸟类……而目的是为了使农产业受益。

再此过程中，很多非目标动物也受到“牵连”，这包括山雀、鸭子、鹰、松鸡、苍鹭、天鹅和猫头鹰……

是的，你的一厢情愿，换来的可能只是事与愿违，不止是对动物，扩大素食一样会伤害人类……

素食，也伤害人类本身

生活在芬兰的Virpi Mikkonen，是一位网红博主，她曾大力倡导以植物为基础的饮食（素食）。④

图片来自于vanelja

然而，10多年的素食经历，却让她越来越没有精神、长期情绪低落、容易感冒且久治不愈、指甲变薄变脆，而且，居然停经了。

她于是转而给饮食中加入肉类，这些症状逐渐消失，她的睡眠质量也越来越高，体力比以前好多了，最关键的是，经期恢复。

但她并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，2018年，一项来自人文研究委员会(Humane Research Council)的研究显示，84%的素食者最终放弃素食，转而吃肉，超过一半（53%）的人在一年内再次开始吃肉，几乎三分之一（30%）的人坚持不到三个月。⑤

纯素饮食难以坚持的原因，并不在于味道（是的，可以很美味），而在于营养，基于植物的饮食，缺乏很多大脑所需最重要营养素，比如，维生素B12、铁、锌、Omega-3脂肪酸……相关阅读→要想『脑子』好，还得多 “吃”肉

且不论其他益处，没有这些助力大脑的营养素，你可能会比常人更易患上焦虑症或者抑郁症。相关阅读→最新16万人研究发现：不爱吃肉的人，更容易抑郁、焦虑、骂人、情绪低落

植物中的植酸、草酸盐、单宁、凝集素等，一方面可能干扰你对矿物质的吸收，另一方面还可能带来炎症，破坏肠道屏障，诱发肠漏。

涉及到蛋白质，动物蛋白无论是从营养密集度、生物利用率、助力肌肉方面来说，都完胜植物蛋白。相关阅读→吃肉，可以甩豆腐几条街？|动物蛋白vs植物蛋白

最后，当你大量吃着素食，也很难避免高碳水化合物类食物（进入人体转化为葡萄糖），血糖走高，胰岛素频繁大量分泌，周而复始，患上的就是各种代谢类疾病，比如肥胖症、糖尿病、高血压等等。

可以说，如果极力倡导吃素的话，不止对动物，对人类本身来说，将会是一场巨大的“灾难”，除非你愿意用毁灭人类的方式来拯救地球。

这道世纪难题一直困扰着你我，也一直处于争议之中，而实现动植物和人类的系统化“互利共生”，比走单一化道路或许来得更自然。

真正的可持续，动植物多元化

畅销书《肉食的食肉动物：素食者的维持狩猎》（The Mindful Carnivore: A Vegetarian’s Hunt for Sustenance）的作者Tovar Cerulli，曾经是一位素食者。⑥

TovarCerulli和他的作品，图片来自inthekitchenwithbronwyn

的确，他的最初目的是为了避免伤害动物，但是，在8年的素食之路中，他越来越清晰的认识到，自己以前的想法有多么片面。

在农业生产过程中，很多动物的栖息地遭到破坏，还可能被农药或者机器杀死，甚至当地的有机种植者都会告诉他，必要时射杀一些鹿以保护作物，或者用烟熏死啮齿类动物，以防止它们“偷吃”食物。

同样的困境，也在他跟妻子种植的花园里发生，南瓜和青豆，不仅仅是植物的果实，是他们的食物，也一样是一些动物的果实。

但是动物也在回馈人类，他们会沿着公路，把很多沿途的堆肥带回家，这些堆肥里富含各种动物，比如牛、羊等的粪便，会为土壤带来更加丰富的营养素。

这使他意识到，我们的生活与动物密不可分，即使是素食主义者，也无法将自己与生死网分开，你吃了一种植物，可能影响了一群动物。

Tovar Cerulli后来开始释怀，所有的动物和人类还有植物，是生活在一个完整的整体中的，它们互利互惠才能更好生存，而不是把单独一方孤立在任何一个“王国”中。

图片来自diet doctor

就像我多次提到过的津巴布韦著名生态学家AllanRedin Savory一样，他曾经也一度认为，动物不断的吃植物，使地表裸露面增多，慢慢就变成了荒漠。

AllanRedinSavory本人，图片来自alchetron

但是，通过多年的观察、失败和研究，他才发现自己错了，当从土地上移走牧群动物时，好的土壤，就可能面临消亡。相关阅读→吃素，竟然也破坏环境、伤害动物？看完三观尽毁….

然而，当适当管理驯养动物，以『模仿自然群体迁徙』（很重要）时，土壤和周围的生态系统重新焕发生机。

Allan的举例，很多裸露的土地，因为增加牲畜，模拟自然放牧，开始恢复

这是因为，动物通过提供粪便和践踏（给土壤形成保护层，提供养分，保留了更多水分和碳），加速了土壤的好转，恢复了生物的多样性。

关键的瘦龙说

以色列历史学家尤瓦尔 赫拉利的《人类简史》中提到，北美原本有足足47属的各类大型哺乳动物，但其中34属已经消失；南美更是在60属之中失去了50属……

人类的文明进程中是充满杀戮的，曾经见到一个类似于玩笑的评论：只有人类灭亡，或许才能真正减少这一切的发生。

为此，我们想尽了可能想要去改变，倡导素食是其中的一种方式，但收到的真如你所需？

很多时候，当你把眼光只集中在自己餐盘中的时候，的确没有看到血液和肉。

可是，餐盘中的食物来自于更广阔的土地中，无论开垦、种植、收割……种种环节中，都可能伤害到无辜的动物。

可以说，只要人类存在，都无法避免这样的生死网。

不止如此，人类想要单一靠植物类食物为生，也是不可能的，一方面，动物食源能提供植物食源所匮乏甚至没有的关键营养素，比如维生素B12、维生素A、铁、锌等等，另一方面，大量素食还可能加剧体内炎症，带来各种慢性疾病。

所以，即便争议永存，实现动植物和人类的系统化“互利共生”，都比走单一化道路或许来得更自然。

文中提到津巴布韦著名生态学家AllanRedinSavory所说的『模仿自然群体迁徙』，能让很多人看到希望。

公众号回复素食，获取更多的科普文章。